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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妍月工作很忙，在公司的时候也不怎么顾得上厉南?。
每天都是他自己乖乖的在一边看书。
姜妍月有空的时候，就抽查一下他看书的进度。
虽然知道厉南?很聪明，但每次抽查厉南?能准确的回答出答案，姜妍月还是觉得惊喜又意外。
这会儿，厉南?去上洗手间了，姜妍月则在低头画设计稿。
突然敲门声响起。
“进……”姜妍月头也没抬的说着。
她以为是助理进来了，可脚步声越来越近，直到走到她面前停下了，也没听到助理的声音。
姜妍月这才抬起头，一看是厉斯城，皱了皱眉头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厉斯城放下手上的果盘，笑着说道：“我来给姜总监送个果盘，这可是我亲手切的果盘，尝尝？”
看着厉斯城拿起叉子叉了一块苹果递给自己，姜妍月没有接，而是走到门口看了看，没看到其他人，这才把门关上，走了回去。
即便办公室里这会儿没有其他人，姜妍月也压低了声音：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厉斯城这会儿进来，应该是看到厉南?出去了。
“我是想听听你昨天说有话要和我说，是什么话？”姜妍月没接水果，他倒是也不觉得尴尬，直接把果盘放在了桌面上。
“说到这个，你昨天为什么要和厉斯年说这件事情？你弄的我很尴尬你知道吗？”姜妍月气愤又无奈。
“我就是故意想逗逗厉斯年。”厉斯城淡淡的说着。
看着厉斯年那副带着笑的模样，姜妍月看着他，疑惑的问道：“那你为什么要装出这幅模样？我认识你这么多年，就没见你笑过几次。”
“是吗？”厉斯城脸上的笑容更加深了些，“那以后你可能会经常见到了。”
“厉斯城！”姜妍月的语气重了几分。
厉斯城见姜妍月是真的生气了，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，眼神和语气都变得严肃了起来：“厉斯年的手下败将重回厉氏集团，我不这幅样子我还能怎么样？天天一副苦大仇深的架势，那厉斯年直接就把我丢出厉氏集团了。”
“你可以不回厉氏集团，我一个人就可以。”姜妍月皱着眉头说着。
“你还记得我们的计划啊？”厉斯城的语气，似乎带着些不满。
“我当然记得啊。”姜妍月说道，“我一直都没忘。”
说完，姜妍月眼底浮现了失望，看着他问道：“你是不放心我？回来帝都，甚至回来厉氏集团，是为了监视我？”
“看你这话说的，我怎么可能不放心你啊。”厉斯城语气缓和了几分，安慰着姜妍月，“我就是看你对厉南?那么好，怕你哪天因为他心软了。”
“他是他，厉斯年是厉斯年。”姜妍月反驳。
这话厉斯城似乎很满意，伸手拍了拍姜妍月的肩膀，嘴角有一丝的弧度：“很好。”
“你放心，五年前你救了我和姜棉，这份情我一直记着，你想完成的目标，我会用尽全力帮你。”姜妍月坚定的说着。
“你只要记住我们之前的计划就行，至于我做什么，你不必管，必要的时候顺着我就行。”厉斯城说着。
“嗯。”姜妍月点头。
厉斯城嘴角弯了弯，看着姜妍月的眼神都带着些笑意：“对了，你昨天想说的是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”姜妍月刚张口，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。
“应该是南?回来了。”姜妍月有些慌乱的问道，“怎么办？”
“他回来就回来啊，这么慌干嘛？”厉斯城说道。
对啊，她这么慌干嘛。
她又没干什么。
“你继续工作你的，我去开门。”厉斯城镇定自若的说着。
姜妍月坐回了原位，低头继续画设计稿。
可是她却心不在焉，压根不知道画什么。
抬起头，看着厉斯城走到门口，打开了反锁的门。
敲门的，果然是厉南?。
厉南?见是厉斯城开的门，小眉头皱了皱，抬起头看着他，大眼睛里有着些不高兴。
厉斯城蹲下身，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。
厉南?立马退后一步，显然不想他摸自己。
手落在半空中，他倒是不觉得尴尬，收回手，笑着说道：“叔叔给你们送了点水果来，慢慢吃。”
说完，厉斯城就打算走了。
不出意外，一转身，就遇到了厉斯年。
很显然，厉斯年是在得到厉斯城去找了姜妍月的消息后，就马上过来了。
“哥……”厉斯城笑着对厉斯年挥了挥手，打着招呼。
“不是跟你说了，不要来找她吗？”厉斯年沉着脸，义正言辞的说道，“她现在是厉氏集团重要的合作伙伴，打扰她的工作，耽误了公司项目进度，你赔得起吗？”
“赔不起。”厉斯城立马摇头，“不过我没有打扰她，我就给她送点果盘。正是因为他是我们公司重要的合作伙伴，才更应该从身到心的照顾到她。正好我没什么事，以后照顾她的工作可以交给我。”
“没什么事是吧？太闲了是吧？”厉斯年冷笑了一声，目光里带着些狠厉，“正好公司最近离职了一个保洁，副总裁这么关心公司，那以后公司的卫生就交给副总裁了。现在，副总裁就去把卫生间清理了吧。”
“嗯？”厉斯城听到这话，眼睛都瞪大了一些。
他怎么都没想到，厉斯年让他去打扫卫生。
“副总裁是耳朵不好没听清楚，还是脑子不好反应不过来？”厉斯年冷着声再次说道，“从一楼开始，每个卫生间的马桶都给我刷干净，但凡检查不合格，副总裁也就自请离职吧！”
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。
“哥，我虽然没有实权，但好歹也是挂名的副总裁，就算不是副总裁，也还是董事吧。这传出去，厉氏集团的董事自己刷马桶，那多难听啊！”厉斯城还想挣扎一下。
“你放心，传出去他们只会夸副总裁你为了公司不辞辛苦，体恤员工亲自到基层工作。”厉斯年伸手指着远处，“副总裁，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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