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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下摆在妖族眼前的，也就只有两条路而已。
要不就退去。
要不就殊死一搏。
但是第二条路子是不应当的。
妖域大陆的众多妖族之间，同样存在着许多的纷争，一旦有入道境大妖在这里失利，势必会影响他们在妖域大陆的根基。
除了那些早已来北海大陆的支脉之外。
从妖域大陆支援来那些妖族，按道理来说不该如此拼命。
这也是顾长歌觉得最奇怪的地方。
现在，人族已经决定发动最后攻势，妖族不会看不出来，但是他们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撤退的迹象。
“这么死硬，我却是不信！”
……
蜀山剑宗，问剑峰。
大长老将手中的茶盏缓缓放到一旁，抬头看着顾长歌道：“我们也在找原因，我宗和太清教的一些推演大师，也捕捉到了天机蒙蔽的迹象。”
“但是目前没有什么发现。”
大长老摇了摇头眉宇间带着一抹疲色，看得出他也有些头疼。
如今整个北海大陆。
他们已经可以说是彻底掌握，可依旧没有发现妖族想做什么。
大家都知道。
妖族一定是在酝酿什么阴谋。
但没有人知道，妖族到底在做一些什么。
顾长歌不禁提出自己的建议：“会不会和海族有什么关系？”
如果不是来自北海大陆上的威胁。
那周围的海域就得考虑了，毕竟之前妖族有联系过蛟龙宫，而海面下除了蛟龙宫之外，还有众多海族存在。
“没有。”
大长老摇了摇头：“我们和海中的势力不是没有交集。”
“海上海下，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“我们各自的生存环境并不相同，利益纠纷比较少，所以我们和靠近大陆架的众多海国之间，关系还算不错。”
“毕竟很多东西大陆没有，很多东西海下没有，大家可以互通有无。”
顾长歌听得眉头不展。
既然威胁不是来自大陆上，也不是来自海面下，难道说妖族真打算拼命不成？
“会不会是……地下？”
他忽然目光一凝向大长老问道。
大长老点头：“我们也正在探查，地下环境复杂，探查起来也需要时间。”
“大长老！”
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，其身着白衣昂首阔步，器宇轩昂，带着一股儒雅的气质。
“嗯？长生师弟也在？”
来人看见旁边的顾长歌目光一亮。
顾长歌看见来人怔了一下，而后也是笑了起来，迅速起身拱手道：“应师兄，好久不见！”
来者不是别人。
正是有着儒剑仙之称的应星辰。
应星辰拱手微笑道：“天地广大，你我师兄弟想碰上一面可不容易。”
“好了，你俩别在这儿站着了。”
大长老看似无奈的招了招手：“都坐下说，正好你是师弟也是跑来问情况的，这些懂推演之术的，现在一个个都心神不宁。”
顾长歌反应过来，有些意外的看向应星辰：“这次负责探查地下的是应师兄？”
“嗯，可累死我了！”
应星辰坐下说了一句很快脸色一肃，凝重的对两人说道：“地下魔族，的确有一些异动，目前调查清楚的，有北部和中部的一些区域，南部和东部、西部倒是没什么迹象。”
“这些家伙果然没安好心。”
大长老闻言目光微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，随后似考较一般，看着两人问道：“你们觉得该怎么办？”
顾长歌和应星辰对视了一眼。
两人都明白了对方的想法，几乎异口同声的开口：“以雷霆之势，迅速击破！”
这里说的击破自然不是说地下魔族。
而是那些停留在这里的妖族，既然弄清楚情况，那直接对妖族下手就行了。
妖族一破。
整个大陆的气运收拢。
先不说太清教的那位天人能不能突破，就说给地下魔族的压力就不一样了，对方自然会自然而退。
大长老点了点头。
旋即缓缓站起身，负手走到议事厅门口看向外面，神色变得凝重起来，喃喃道：“此战一起怕是尸横遍野。”
“不过……没有鲜血，何以砺剑锋？”
顾长歌和应星辰走到大长老身边，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山下。
剑碑林下，白衣如蚁！
众多蜀山剑宗的门人盘坐、来往其间，他们的生命朝气蓬勃，可大战一起，谁又知道会有几人埋骨他乡呢？
此战，非是为了太清教的天人。
而是为人族开辟更广阔的生存空间，聚拢更庞大的气运！
“你们就在宗内先等候吧，想来其他仙门的人也将话带过去了，若是行动也就在这一两日之间。”
“好！”
两人点了点头。
随后大长老离去，也不知是去和其他仙门的天人商议，还是因为其他什么事情。
顾长歌则和应星辰叙了叙旧。
在中域坊市的酒楼中，一起小酌片刻聊了聊这些年的事情。
酒席散罢。
他回到长生峰上。
又打理了一番自己的洞府，唤来了尚在宗内的轩辕靖鸣。
对轩辕靖鸣进行了一番指点。
轩辕靖鸣现在的幽冥剑势，已经修炼到了圆满之境，只需要再进一步就可以领悟其中真意。
轩辕靖鸣天生碧落剑体。
第一次看见幽冥剑谱便是顿悟，在幽冥剑道上颇有天赋。
虽然他对轩辕靖鸣一直是放养状态。
但轩辕靖鸣仅仅凭借自己的资质，只需要参悟幽冥剑碑便能有所得，也根本不需要太多的讲解。
“你的剑道天赋的确不俗，只是可惜不能完全拜入蜀山……”
顾长歌看着轩辕靖鸣摇了摇头，惋惜他不能在蜀山剑宗一路精修下去。
轩辕靖鸣是琼楼海阁的门人，
此来蜀山剑宗，不过是依托两宗之间的关系过来进修，也就是说轩辕靖鸣迟早会回去的，无法学到蜀山剑宗最高深的剑道知识。
“一日为师，终身为父，师尊指点之恩，靖鸣没齿难忘！”
轩辕靖鸣站定拱手深深鞠躬。
顾长歌轻笑：“好了，我对你有什么帮助我很清楚。”
事实上。
对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。
不，应该说是轩辕富贵的目的，只能说不愧是琼楼海阁的长老……
（最近作息有点乱，以前是凌晨三四点睡，种族十二点起，这几天是早上七八点睡，晚上六点起，我感觉我要挂了）喜欢长生不死，圣朝之主请我出山请大家收藏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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