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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凌巧花、顾珍秀、邝妍妍、楼诗雯……”罗美玲用手指点着照片上女尸，并说出她们代表的名字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罗警官？”姜不空道。
“你杀了她们。”罗美玲说道。
“你不能随便在街上抓个人，就说他是杀人犯吧？我为什么要杀她们？她们和我认识吗？”姜不空问道。
“对于正常人来说，杀人确实需要动机。但是对于精神变态，杀人只需要一个念头。这些女孩在出事前，都和你见过面，或者说，你观察过她们。这些我们已经找到充分的监控数据作为佐证。”罗美玲一脸严肃的说道。
“a市是一个很小的地方，就算你拍到我曾经在这4个人身边出现过，我就一定是凶手吗？物证呢？书面证明呢？目击者证词呢？什么都没有，你就把我抓到治安局来，这不符合程序吧，罗警官？”姜不空歪着头说道。
“我知道是你！”罗美玲一把揪住姜不空的衣领，把他拉到桌前，死死盯着他：“你身上的恶魔呢？你把它藏到哪里去了？”
“恶魔？”姜不空一脸疑惑的问道。
“你在我面前装什么？你身上散发出的恶魔味道我隔了两条街都能闻到。把你的恶魔召唤出来，咱们正面较量一场不好吗？还是说，你认为被我们抓住还有机会逃走？”旁边一直没说话的李昂突然插嘴道。
“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，你们疯了吧？有没有人！这里有两个疯子！有没有人啊！”姜不空大喊大叫起来。
罗美玲猛地一拳砸在他脸上，姜不空翻滚在地，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，金丝眼镜也掉在了地上，一脸错愕，好像被打蒙了。
李昂一把拉住罗美玲：“他的体内没有灵气，就是普通人的身体，你这样很容易打死他。”
“他用恶魔的能力杀了这么多人，法律无法审判他，那就让我来审判！”罗美玲一把推开李昂，走到姜不空面前。
“呵呵呵……”姜不空突然盯着罗美玲笑了起来：“罗警官，你说如果我的律师看到你把我打成这样，这件事会怎么收场呢？”
“你还想要律师？我现在就给你律师！”
“住手！”
铁门被人推开，a市治安局的长官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闯了进来。
“你们有什么权力打我的当事人？！”
罗美玲只得放下铁拳，面无表情的望着治安长官。
“罗美玲，你在搞什么鬼！”治安长官有些无奈的瞪了她一眼。
“我在执行公务！”罗美玲冷声回答道。
“执行公务？”治安长官一拍桌子，“你这是严重违纪！你被停职了！”
“抱歉，杨律师，我现在就让人送姜先生去医院。”
“不……不用了，只是小伤。罗警官也是为了查案，可以理解，我们走吧。”姜不空站起身说道。
“姜先生，这样真的没问题？”杨律师惊讶道。
“没问题。”
姜不空戴上金丝眼镜，随后对罗美玲展露出一个笑脸：“罗警官，暴力没法解决任何问题，希望你下次抓捕犯人，能拿出确凿的证据，而不是用刑讯逼供，这样是走不远的。”
“走吧。”姜不空和杨律师转身就走。
“小罗，确定那个姜不空就是附身者了吗？你们到底准备怎么做？”治安长官关上门，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李昂看了治安长官一眼，说道：“确定他就是附身者，但是恶魔现在不在他身上。”
“那怎么办？恶魔难道看情况不妙跑了？”治安长官问道。
“如果恶魔跑了，他身上不会留下这么浓重的恶魔味道，他们应该已经融合到了一定程度了，所以姜不空根本不想驱魔，而恶魔也不会轻易放弃这个躯体。接下来就让我们来处理吧，程长官。”李昂说道。
“那就麻烦你们了，希望这件案子能够尽快告吧。”治安长官叹了口气，离开了审讯室。
“接下来怎么办？”罗美玲问道。
她对抓捕恶魔的业务不太熟悉，只能依赖于李昂。
“接下来就是对姜不空进行监控，看恶魔什么时候出现了，只要恶魔现身，到时候我会一击毙命。不过在这之前，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再说。”李昂说道。
……
中午时分，姜不空开车来到幸运咖啡店门口，望着店里不算很多的客人，整理了下衣服，向着咖啡店走去。
姜不空感觉自己被异调局盯上，应该和陈幸脱不了关系，因为上次两人握手的时候，他就觉察到了陈幸是他的天敌，玄门正宗的高级别修士，姜不空这次来咖啡店，并不为别的，正是为了把陈幸拖下水。
陈幸把他的生活搞得一团糟，怎么能让他独善其身呢？姜不空嘴角露出一丝冷意，随后推开了咖啡店的大门。
“欢迎光临，请问需要点什么？”张雅热情的向姜不空打招呼道。
陈幸正在座位上规划云台山的旅游路线，突然有所感应一般，抬头望向了姜不空，随后微微皱起了眉头，旋即又放开。
姜不空看到陈幸，正要走过去，突然身前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拦住。
姜不空看了对方一眼，一米九的身高，身材魁梧，黑发，碧眼，白色皮肤，穿着一件类似西方神父的黑色服装，正一脸肃穆的望着他。
“先生，请问你有时间聆听一下我们天父和救主的教义吗？”
姜不空微微一笑：“抱歉，我不信教。”
“没关系，听我讲讲你就有兴趣了。”
里奥神父一把抓住姜不空，拉着他坐到自己位置前。
对方是个一米九的大块头，而陈幸也饶有兴趣的望着这边，姜不空暂时不想和这个神父起冲突，只能当自己临时在接待一个特殊的患者。
“你有什么想说的，现在可以说了，但是请不要耽误我太多时间。”姜不空说道。
“当然。”里奥点了点头：“先生，你相信这个世界存在全知全能的主吗？”
“我不信。”
对于这种宗教疯子，姜不空希望尽可能的斩断对方心理上的期待。
“如果你不信主，那就不会被主影响，你说对吗？”里奥问道。
姜不空点头：“是的，一直以来我的意志都贯彻着我自身，和天父无关。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“能请你跟我一起念吗？”里奥将一块纯银十字架放到姜不空手中：“我知道你有些不耐烦，所以我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，只要你跟我念几句经文，如果你感受不到主，那么我就不会再纠缠你。”
姜不空看着手上的纯银十字架，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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