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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扬特意停顿了一下，看了燕海泉一眼。
“看我干嘛啊？接着说啊！”
张扬继续道：“他把我们都喊醒，让我们都上楼！我们不太明白为什么要上楼，三个人都晕，不想动。但只是晕，头不痛，毕竟那么好的酒。最后碍于情面，我们三个还是上去，上去之后，我们三个的酒顿时醒了一半，黑嫂那女儿，躺在地上一动不动，内裤已经被扒了下来，上身的衣服也是乱糟糟。当时，宋大军就问，不是，什么情况啊？你给她办了？钱涵涵一脸紧张道，我喝了多酒，真没控制住。他们说话时，张国富已经过去探了探女孩的呼吸，然后脸色就变了，指纹钱涵涵，你把人给杀了？”
此时，张扬说话的表情似乎都在模仿张国富。
不过，在吴冰心那边，周栋梁交代张扬喝多了酒之后说了小女孩又嫩又滑，到了他这，他根本没碰过。
当然，从时间上说，是张扬先交代的。
“钱涵涵支支吾吾地说，她一直叫，不听话，就用枕头，压着的她的头，没想她就死了。”
燕海泉道：“他用枕头闷一下就给闷死了？”
张扬道：“肯定不是啊，他肯定是一边干，就是一边强奸，一边按着头，平常做爱身体肯定会兴奋，他又喝了酒，手上的力道控制不住，脑子甚至也不受控制，就给闷死了嘛！”
燕海泉问道：“这是你的猜测，还是钱涵涵说的？”
张扬一脸肯定道：“钱涵涵说的！”
“黑嫂呢？”
“那时候肯定已经睡着了！”
“你继续！”
“然后钱涵涵就求我们帮忙啊！但我心想这可是强奸杀人，罪名太大了，怎么帮忙？但张国富和宋老大并没有显得多么惊慌。”
燕海泉略显诧异道：“这种事都没惊慌？”
“对？”
“你确定？”
“你觉得是什么原因？”
“宋老大的妹妹宋小柔本就是道上混的，年轻时成天打打杀杀，他们那个圈子，强奸杀人太普遍了，宋大军估计见过不少。至于张国富，他在河西这么多年，经历了很多事，他能坐稳这个位子，肯定也用了不少狠手段啊！说不定手上本来就血案呢？当然，这都只是我的猜测！”
“后来呢？”
“张国富让我带着钱涵涵去夜店！其他的事他和宋大军来处理。”
“都这情形了还让你们去夜店？”
“对，让我们去夜店，而且一定要去。我当然照做，对于钱涵涵而言，有人擦屁股，他肯定高兴。就跟我走了。这屁股宋大军和张国富怎么擦的我不太清楚，第二天那女孩不是在河边的池塘被发现嘛，然后就是警方确定失足落水而死。这事就这么过去了。”
事就这么过去了，听起来多简单的事啊！
可这是一条人命啊！
燕海泉问道：“你就没问过他们是怎么做的？”
“我怎么可能问，本来就不是我干的的事，躲都来不及，怎么还会问？”
“那天晚上，你们可去了夜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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