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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冰心道：“这样的人你也敢用？”
周栋梁一拍大腿，道：“不敢啊！但张扬的背景在那，又不好给他挪开，所以我私下跟宋大军说了，重要的事尽量不要让张扬知道！杀人的事都敢干，鬼知道他们背着我干了多少坏事？”
吴冰心冷声道：“杀人的买卖你不也干了吗？”
周栋梁一脸无奈道：“我没有啊！宋大军那个不是我本意啊，是韩同伟要杀的，我宁愿坐牢都不愿去杀人啊，我就没那胆子！”
“但安排杀手的电话你打了！”
周栋梁不说话了！
他确实打了，哑口无言！
吴冰心又深吸一口气，道：“你所确认的猜测是什么？”
周栋梁略显诧异道：“我刚才不是说过我吗？”
吴冰心道：“说的太零散，重新说！”
周栋梁无奈继续说道：“我之前猜测黑嫂女儿的死不是意外，因为那天在黑嫂家吃饭，钱涵涵就表现出了对黑嫂女儿的欲望。钱涵涵本身就是个极好色之徒，嫖娼是常态，当天晚上张扬说了带他去玩单纯懵懂的！”
“把话说清楚，玩单纯懵懂的什么？”
可能有人觉得，周栋梁说的很清楚，为什么吴冰心还要这样详细的问？
因为周栋梁最终是要被送上法庭的，现在他说的话都是证据，如果证词不够严谨，法庭上辩方律师就会挑刺，就比如单纯懵懂的只是个形容词，什么都代表不了。
证据不是猜测，证据就是证据，不会被推翻，任何角度都无法质疑，才叫证据。
周栋梁似乎有些怕严肃的吴冰心：“玩，玩单纯懵懂的女孩！”
“玩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玩，就是嫖娼！”
吴冰心继续问道：“张扬所说的单纯懵懂的女孩，是成年人还是未成年人？”
“这个我就不清楚，但张扬跟我说过，好多夜场都有未成年的，他肯定也玩过，不对，是嫖过，应该还有十四岁以下的！这个事得问张扬，他最清楚！”
“你就一次也没试过，那可是未成年，嫩，滑！”
“没有，没有，真没有，我自己有女儿，那些我真下不去手！”
“那就是说，成年人你就下得去手？”
“这个，这个，我都活到这岁数了，红海的夜场我肯定也去过，肯定也有喝多没控制住的时候！”
说到自己嫖娼倒是很委婉！
吴冰心是真想将他狂揍一顿啊！
奈何！
“这些问题，回头再说，三年前的事，说完了？”
周栋梁道：“我知道的，都说完了。”
“你确定？”
“确定，这个事对我而言太震撼了，只要相关的每个细节我都记得很清！”
“你可知道张扬是怎么说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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